“江管家,你这是要…?”温梨不明所以。

“少夫人,今晚的事,我不会告诉老爷,请放心。”

他顿了顿,眼神掠过露台,没有过多解释。“那我就不打扰您跟少爷休息了。”

“啊?嗯…好。”

紧接着是房门重新关上的声音。

温梨看着几乎被搬空的主卧,一时语塞。

江管家不愧是江爷爷的心腹,做起事来…还真是雷霆手段呢。

她局促的眨了眨眼睫,转身看向露台上目睹了一切的男人。

江浔对上女孩求助的眼神,就着唇边那支快要燃到尽头的烟,自嘲的低嗤了一声。

这江肇可不是一般的管家。

一个跟在老爷子身边足足五十余年的人,当然是有权利挪走一张沙发,几张桌椅的。

他摁灭烟头,无奈的回到房间,擦肩而过时,内心的恶意开始玩味般升起,他勾着唇角,目光有意划过那抹软白,语气轻佻却带着些许冷意,“温梨,如你所愿了?”

女孩瞪大了眼眸,指尖陷入掌心,一动不动,那些解释的话在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

对啊,解释或不解释又能怎样呢?

在他眼里,她做什么都是错。

江浔跨着大步走进浴室,打开盥洗池上的水阀,往脸上泼了几捧水,很难理解自己只是用目光随意扫了眼她的,就犹如全身过了把火。

他双手撑在浴室台上,许久才缓过了那股劲儿。

拧开漱口水简单清理了一下口腔,江浔回到床边,瞥了眼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温梨,什么也没说,脱下家居服,动作自然的掀开被子。

床很大,他侧过身子故意背对着温梨。

原以为女孩会顺着他的意思躺到床的另一侧。

可半刻钟过去了。

小姑娘就像赌气似的,除了几声隐忍的咳嗽,就再也没了动静。

半山的凉意虽不比山顶,但温梨那小身板,保不齐多吹一会就发烧感冒。

尤其是她还穿那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