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更瘦了。
想起刚回港城那天,女孩扎着温柔的侧麻花辫,不顾形象的向他奔赴,那泛着浅粉的脸颊,即使不施粉黛,却依旧灵动鲜活。
是他,将这样的美好扼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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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卧室。
墙边的沙发还没有归位,空荡荡的房间里仅摆放着一张床和两个床头柜。
“为什么不让他们把东西挪回来?”江浔停下脚步。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我看江管家没说,也就没在意。”
温梨抬眸,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闲话,而是简单的叙述。
说完,她转身走进衣帽间,取下身上的挎包,把它规整的放入包包收纳柜里。
在江家,江老爷子从未亏待过她。
当季的衣裙,鞋子和包,只要她想,品牌商们都会上赶着过来将她衣帽间填满。
但温梨似乎对这些欲望极低,每回添置都是江爷爷主动提及的。
她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失神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或许真的将自己认定在妹妹的位置,会不会开心一些?
温梨走进衣帽间后,江浔在阳台抽了根烟。
他轻吐着烟圈,神情有些恍惚。
才短短两周,就不再喜欢他了吗?
脑子里出现这个问句的时候,江浔差点给了自己一耳光。
这究竟是什么逆天言论。
江浔眸色微凝,看向许久都没有动静的衣帽间,心里慌了一瞬,摁灭还未燃尽的烟,快速往屋里走去。
脚步声逐渐靠近。
温梨骤然掀起眼皮,回神的速度有些慢半拍。
她眼睫微颤,试探性的转头,看着已经踏入衣帽间的男人,不禁带了些疑惑。
“有…有事吗?”
江浔见她安然,忽地笑出了声。
“洗澡吗?”他问。
“啊?”温梨微微一顿,崩了大半天的情绪差点泄了气。
“我说,很晚了,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女孩闻言,浅浅的舒了一口气,随后又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真是离谱它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她刚才居然…想歪了。
一定是因为太困了,温梨揉了揉已经发胀的太阳穴,拿起扣在梳妆台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