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还真是拿命来玩的。
他低垂下眸子,目光掠过已然被包裹在睡裤下的罪魁祸首,无奈的扶了扶额。
这样的动作在女孩眼里无疑是疼痛难忍的姿态。
她皱着眉头,轻抚着他自然垂在沙发上的左臂,说话时又带了点小小的哭腔,“是不是很疼?”
江浔顺着指缝的间隙偷摸着看向身侧的小姑娘。
湿漉漉的眼眶伴随着紧张和心疼,还有那强忍着颤抖的嗓音,轻抚他肌肤的柔软指尖,无一不在唤醒他淡漠外表下的炙热。
男人的神色微微变化了一瞬,可说话的声音却小了许多,好像被抽干力气似的。
“嗯,很疼。”
他放下遮掩了神色的右手,扭头看她。
温梨对此深信不疑。
毕竟像这样一朵医学界的高岭之花,能毫不犹豫的将“疼”吐露出来,那真实的痛感一定是非常人所能承受的。
“那怎么办?他们过来还要一会儿。”
女孩焦急的扶着沙发靠背,半跪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向江浔方向前倾,紧咬着唇,试图观察伤口渗血的情况。
她靠得很近。
江浔稍稍低头,就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他微抿着唇,克制的抬了抬下颚。
也许是渗血的状况不太乐观,女孩蓦地退开一个身位,松开了紧咬的唇瓣,微鼓起了小脸,似在懊恼。
而男人紧绷的神经也随着她的退开渐渐松懈。
他低下头,还没缓过那股劲儿,目光又迅速被女孩软嫣红饱满的唇吸引了。
尤其是上面落下的清浅齿印。
简直暧昧到极致。
江浔眸光一聚,似乎连痛感都消失了。
全身上下就只透着那点儿渴望。
想尝一尝,亲一亲。
那样的眼神侵略性太强了,温梨下意识抬了抬脑袋,眸光清澈如水。
可就是这样的眼神,把江浔的克制瞬间击碎了。
男人本质就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