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如果只是抑制痛感,那她应该觉得舒服吗?
江浔顺着她的动作垂了下眼皮,静静的等待了一会儿,见她面露难色,漆黑的眸底透出几分了然。
他哑着嗓音,低低的回了句,“抱歉,是我鲁莽了。”
“下次,一定征得梨梨的同意,好吗?”
温梨怔愣了几秒,脸颊微热,想开口询问些什么,又不知从哪儿问起,刚别开眼,门外就传来了一阵不小的动静。
“少爷,医生来了。”
江管家刚敲了两下门,被掐腰跨坐在男人腿上的温梨连忙直起身子,推搡着男人腹上的肌肉。
温热结实的触感让她手心瞬间像着了火似的,只能慌乱地将手缩回来,背在身后,“对…对不起,我只是想…起来…”
她偏过脑袋,迅速从他腿上下去,扯了扯缩到大腿根处的睡裙,连看都没看江浔一眼,就跑出了衣帽间。
“咔哒。”
她轻喘着打开上了锁的房门,礼貌问好,“江管家。”
“少夫人,您…您的脸…快,体温计…”
门刚打开,女孩红到耳根的小脸就把江管家吓了一跳。
温梨赶紧捂上脸颊,神色窘迫,“我…我没事,是江浔他…他伤口流了好多血。”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江管家的衣袖来到衣帽间。
男人此刻正肆意地坐在沙发上,领口的扣子因查看伤口而几乎完全被解开,双腿自然的敞着,听见动静,微偏过头,神色淡淡的往人群看去。
那群被江家一直养着的家庭医生们纷纷放下手里的医药箱,往他身边凑去。
温梨一下就被隔绝开来。
她安静的站在柜门边,目光默默看向衣柜处特意设计的单面镜,那里映射的角度似乎可以看到沙发上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