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摇了摇头,“白濯只有二十二岁,我却更年长六载,且不说那大义大局,我与檀家大小姐之间并无情义,娶了她,反倒是误了她。”
弋白小声道:“主子您这模样,岁数也不是什么问题......”
“胡想什么呢,”白濯饮了一口茶道,“传闻毕竟只是传闻,不能尽数当真。你去好好查查,这个檀家大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是。”
弋白刚出去,便见白邬迎面走来,“白濯在吗?”
“主子就在房内。”
白邬径直走进去。
“你来做什么?”
白邬自己找了个软垫来坐着,毫不客气地拈了一块点心就往嘴里送,“你那未婚妻还有半月可就满十八了,你当真不打算逃婚?”
“我为何要逃?”
“也是。就算是成了亲,你也可以一走两三年去游历什么的,那檀玉深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这婚事也就成了个摆设。”
“檀玉深......”白濯重复着这个名字,“这便是那檀家大小姐?”
“诶哟,快成亲了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你可真行——”白邬嘲讽道,“不过人家倒长得挺有姿色的,你说不准见了就动心了呢。”
“不可能。”
“那可不一定,缘分的事谁说的清除呢?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白濯正色道:“我不会和她成亲的,这门亲事,成不了。”
白邬有些惊讶地吃了剩下的半块糕点,“为什么呀?你不是要抗旨吧!”
“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白邬见他面色不佳,琢磨了半天道,“你都知道了?”
白濯瞥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就说,又瞒了我什么?”
白邬清了清嗓子,“这也是坊间的传言,你也别太当真。听说这檀玉深啊,有一个青梅竹马叫商云浅,这个商云浅啊,从小就住在檀府,两人情投意合,私定了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