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头都知道昨夜自家娘子去福宁殿的事儿,闻声也跟着连忙点头。
这事儿确实要紧。
……
再说周嫔到了福宁殿,却压根没有见着官家,只听说官家召见了几位大相公说话,左右是不得空见她的。
谢贵人和伏贵人在偏殿守着煎药,周嫔则是被打发了剥莲子。
“太医说叫陛下吃些莲子羹清热最好,陛下知道娘子这两日侍疾诚心,但旁的事儿自有旁人去做,也不好叫娘子太过辛苦,剥这些莲子,也不知会不会叫娘子辛苦。只是这些娘子亲手剥的莲子,想来才能见娘子的诚心诚意。”
不知是不是周蘅平的错觉,她总觉得苗喜这语气和言语都十分熟悉。
什么侍疾诚心,什么诚心诚意,这些话砸到周蘅平身上,自然是让她难以说出一个拒绝的字眼。
周嫔绷着唇角,有苦说不出:“能为陛下做些什么,本宫甘之如饴,自然是万分情愿的。”
和剥莲子比起来,念经可轻松太多了。
况且留给周嫔的是极矮的一个绣墩,她只能身子前倾去剥莲子,她的身量本来也并不算十分矮小,坐着没一会儿膝盖连带着小腿都有些难受发酸。
偏殿里谢贵人和伏贵人自然很快就听说了,伏贵人难得出声。
“周娘子倒是难得做这些,想来周娘子做这些是比咱们要做的更好的。”
谢贵人多看了伏氏一眼,很明显地听出了伏氏语气里的恶意,微微侧目。
“周娘子倒是好毅力。”
才弄脏了衣裙出来,这会儿居然就又来了。
谢贵人和伏贵人并不知道这是官家叫人去请周嫔来的,还以为是周嫔主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