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辛禹年一脸愁容,实则内心乐开了花,戏精上身的又来了一句,“你咋这么能说呢,这让我回去怎么交差啊?”
而石理一众梁武代表脸上则是笑开了花,甚至连看辛禹年的眼神都有了一丝轻蔑,也没有传闻中的巧舌如簧嘛,还不是被我们拿捏了。
辛禹年看着这些人的样子,面上还是有些懊恼,心中却是冷笑,正所谓你可能血赚但我永远不亏。
“那我等这便告辞了,还要尽早回去复命。”
反正辛禹年已经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他怕自己憋不住。
……
北境 长安城
谢安也没想到北境的物价竟然这么低,尤其是对于酒楼这个产业,只走了几个大酒楼,竟然个个低价转让。最终盘下来位置最好的三家酒楼,小馆子也盘下来六七家。其他的产业虽然不像酒楼如此廉价,但也比梁武便宜些。
于是乎,染坊、裁缝铺,珠宝阁、当铺、酒庄、药铺、客栈等等各种产业也都多多少少盘下来了两三间。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北境的市场体系和规范以及各方竞争,北境的物价本来就低。再加上官员们知道两国即将通商的消息,都准备去抢梁武的市场,而酒楼这种很难迁移的产业才会不吃香,总不能期望两国的商队会来高端酒楼吃饭吧。
北境官员圈子里的一句话:“酒楼能挣钱,除非明天就打下南梁。”
三天后,长安城许多铺子都换上了索记的招牌,最大的三家酒楼也换上了万和的牌匾。
安排妥了生意上的事情,谢安也在长安城逛了起来,忽然看见街上有官差领着一队十几个女子,这些女子年纪都不大却体态各异,更不似囚犯,脸上甚至流露出期待之色。
“王二,你小子今儿能不能讨个老婆?”一名官差熟络地和一个年轻小伙子打趣道。
面对官差的调笑,名叫王二的小伙子只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说啥呢,那也得有姑娘能看上我呀。”
“这可是你说的噢。”说完,对身旁的姑娘们说道:“这是我们村王二,这小子害臊,但是人没问题。是不长得也立正,那也是我们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
家里老大都结婚两年了,可给二老急坏了,也不用担心婆媳矛盾啥的,我婶子保准给你当菩萨供起来……”
不得不说,这活口才不好的还真干不了。
“好了,姑娘们,你们谁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