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冥殇越说越激动,还吓了旁边的大山一跳。
“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去杀人!带着人,到乡下,到村里去。杀了那些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地主乡绅。把朝廷的税收回来,还要让百姓吃饱,最后组织开荒,懂了吗?”
众人心中了然,季冥殇点点头,“各州府调集了兵马共万余,百人领兵下乡,其余二百人安插入各州府为官。”
“是。”
南方夏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南宫霖却是拿着季冥殇送来的银子和认罪书疯狂对线各地的弹劾奏书。
想也不用想,各地都以江宁侯和太子在这次事件中,行为不妥,残忍暴虐,致使南方动荡为由弹劾季冥殇和南宫晓,季冥殇更是被扣上了嗜杀成性的帽子。
对此,南宫霖全部以证据确凿怼了回去。
京城里大多官员以为,证据确凿,江宁侯和太子没错。但是外戚可算抓住南宫晓的小尾巴了,之前因为立太子而安分了一段时间,最近又都跳了出来。
大殿之上,群臣肃立,气氛凝重。一名官员走出队列,手持奏疏,声音坚定而沉痛地奏道:“陛下,臣有事要奏,关乎国本,关乎社稷之安危。”
南宫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群臣,最终落在手拿奏疏的官员之上。
“唉,又来了…”
官员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太子此去金陵,主持南方夏收,被季均小儿所携,行为乖张,残暴不仁,令人发指,百官怨声载道。太子虽为状元却无视祖训,擅用权力,对朝中忠良之士横加迫害,甚至那些官员无辜的家眷也难逃毒手。”
大臣们皆无奈叹气,有人面露不悦之色,有的则低头不语。
“这是第几次来着?”
皇帝眉头紧锁,显然也被这的日常弹劾扰得不胜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