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山:“……我没病,我真的是来上折子请求袭爵的……”
为表自己说的真实性,他将自己的折子打开,将折子上的内容竖到两侍卫面前:“你们看看,这上面是不是这样写的……”
两侍卫瞟一眼折子上的内容,不为所动:拿纸笔写点内容而已,谁还不会了,如果来个人,拿着张写着请求袭爵的折子,就让他进宫,那他们这宫门,也不需要守了……
“老大爷,请您离开这里!”两侍卫手中长剑一横,对准了陆文山,似是要将他强行驱离。
望着近在咫尺的锋利剑尖,陆文山又惊又诧,又气又怒:“你们怎么就这么说不通呢……”
“我并不是普通的白身……我是安乐侯府的人,我是可以进宫的……我叫陆文山,陆文山啊……”陆文山愤怒的高呼着,声音惊动了不远处走着的一群,上了年纪的大臣。
一名老大臣脚步顿了顿:“安乐侯府陆文山,不就是当年科举舞弊,被革了功名的家伙吗?”
“是的是的,当年科举舞弊,被重重惩罚的人,确实就是安乐侯府的陆文山……”
“不是说,他早就离开京城了嘛,现在这是,又回来了……”
老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纷纷朝陆文山走了过去,边走边喊:“陆文山,陆文山……”
陆文山转过身,只见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老大臣,朝他围了过来,一个个看着他,啧啧道:“几十年不见,陆兄变成这副模样了……如果不是陆兄亲口说自己是陆文山,我们都不敢认了……”
“叫什么陆兄,大家都这把年纪了,叫老陆头……”
“老陆头,你离京二三十年了吧,现在在哪高就呢……”
“不入朝堂的人就是不一样,你们看看老陆头,声音洪亮,面色红润,哪像咱们,一个个忙的声音嘶哑,面色憔悴……”
“谁让你当年科举时,没作弊了,如果你也和老陆头一样作了弊,那你肯定也会和老陆头一样,被革去功名,禁止科举,现在也是养尊处优,养的声音洪亮,面色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