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寒邀月继位

“好了,本宫自有明断!”独寒邀月收起悲伤,冷酷的转身,看着最前面带头的中年女人,冷冷地说“女皇仙逝,举国哀伤,丧期之间,禁止歌舞,禁止声乐,三日后,本宫会荣登大宝!”

听着独寒邀月的话,最前面的女人眯起了狭长的眼眸,心里愤怒独寒邀月对她的态度,她木蓉是历经三朝的重臣,身居丞相之职数十年,就连女皇生前对她都是十分敬重,如今被一个年仅十五的少女不放在眼里,实在是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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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谨遵太女殿下旨意……”

木蓉见独寒邀月潇洒离开,与众臣纷纷起身,回头望着独寒邀月的背影,眸色深了些许!

回到空置多年的寝宫,独寒邀月只觉得一股孤单的感觉袭击全身,自她记事起便一直跟在师傅身边学艺,直到八岁那年归来,与母亲只相处了短短三日,便跟在师傅身边奔赴战场,与母亲聚少离多,至今两年未见……

多日来的奔波劳累,致使独寒邀月双眸布满了血丝,看着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独寒邀月随意翻看了几下便唤人准备浴汤,舒舒服服的洗漱了一番,便倒在了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睡梦中,一抹黑影如凭空出现一般立于床边,全身被黑色包裹,只留一双蓝眸在外,辐身在独寒邀月耳旁低语,半梦半醒间,独寒邀月薄唇微启,一道决定上万人生死的命令从嘴里溢出,下一秒黑影领命而去,床上的人儿似乎进入深睡状态,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她的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诡异弧度,如果熟悉她的人,早已脚底发凉心发颤,因为这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已经拉开了帷幕……

三日后

隆重庄严的登基大典如期举行,独寒邀月微扬的嘴角在看到下方身着凤袍薄纱半掩面的妖娆男子后瞬间抿成一条直线,眼眸一转,扫过丞相木蓉和护国将军云茵两人得意洋洋的脸,嘴角牵起一抹冷笑!

一袭大红凤袍的男子薄纱后的脸上挂着端庄得体的微笑,五官偏向阴柔,完美无可挑剔,除却男子的身份背景,独寒邀月还真挑不出任何缺点,不过就是因为男子的身份背景,让从来都运筹帷幄掌握主导权的她,第一次有了临阵脱逃的想法,只因那个男人本应是她的——继父!

似乎察觉到独寒邀月的目光,云缈对独寒邀月浅浅一笑,看到独寒邀月淡定地看向别处,完全不理会他,云缈眼眸暗了暗,事情会变成如今这个局面,是他从未想过的,自己的妻主从女皇变为太女,他此时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芩柒与凤挽歌并肩而立于尊贵无比的贵宾席位之上,她们神情专注地凝视着正在举行登基大典的盛大场面。此时此刻,心中满溢着难以言喻的喜悦之情——因为那位即将荣登大宝、君临天下之人正是她们所熟知的独寒邀月!

整个场面庄严肃穆至极,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然而就是这样一种凝重而神圣的氛围,竟使得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儿的芩柒和凤挽歌也不由自主地收敛了起来,变得异常安静沉稳。

她们深知此刻意义非凡,任何一丝一毫的轻佻举动都可能会亵渎这庄重时刻。于是乎,两人静静地站立着,宛如两尊雕塑般纹丝不动,但眼神之中却闪烁着对未来无限憧憬之光。

……

凤栖宫

“天色已晚,今日也忙了一天了,朕还有些奏折未看,凤后先休息吧!”独寒邀月说罢,走出内殿。

独寒邀月来到外间,斜靠在软榻上,随意拿起事先放好的奏折看了起来。

云缈眼睁睁的看着独寒邀月走了出去,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两行清泪夺眶而出,罢了,罢了,这一切不都是自己的宿命吗?!

独寒邀月看着手中的奏折发呆,如果母亲还在,再过一月,云缈十四岁生辰一过便会入宫为妃,如今母亲去世,自己本应守孝三年,云茵竟然联合木蓉执意让她娶云缈为后,如此违背常理之事竟然有三分之二的大臣同意,实在是感叹那两人的势力有多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