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刘成?他当时好像在自己家里吧,根本没有跟大茂接触,这怎么能怪到刘成头上?”
虽然许母此刻心情复杂,也讨厌刘成,但她也清楚,这件事跟人家刘成压根儿没关系。
许大茂自己摔倒的,当时刘成在自己屋子里。
就算想碰瓷,也说不过去。
易中海阴阴一笑,“许婶儿,所以说你还是太单纯了,大茂之所以这么激动,肯定是被刘成气的。”
“你想啊,刘成作风不好,还没结婚就留宿单身女子,而许大茂也是适婚年龄,他们是同龄人,看到这种情况他哪能不情绪激动?”
把娄晓娥弄来,不是他们的算计吗?此刻,众禽竟然选择性忽视。
“还有这个娄晓娥,原本是准备介绍给大茂的吧,可如今,为了对付刘成,只好介绍给了刘成。”
“大茂本来心里就不痛快,今天一大早,刘成就让娄晓娥出来干活,又是洗衣,又是刷鞋的。你想想,大茂心里能平衡吗?”
“我看刘成就是故意的,故意这样显摆,故意刺激许大茂,所以这一切都是刘成的错。”
听到这里,许母一愣,紧接着眼里闪过一抹怨毒。
还别说,真是这个理。
“该死的刘成,就让他多嘚瑟几天,等我们的大计划实现之日,就是他倒霉之时,到时候,我再去狠狠的奚落他,嘲笑他,落井下石,报今日之仇。”
易中海摇头:“原本我也是这种想法,不过,我刚刚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就算我们的计划完美实施,刘成也不可能被枪毙,甚至都不会劳改很久。”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急了。
大家努力这么久,不停奔走,可不就是为了刘成能多坐几天牢,甚至被枪毙吗?
如果最终轻判,那岂不相当于雷声大雨点小?
“你这样说,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怎么会这样?”
“因为我突然想到,刘成就算成了娄老板的女婿,可他毕竟不是娄家血亲,娄家的家业也不是他刘成打下来。”
“换句话说,他没有压迫过工人阶级,成为娄家女婿也没有几天,充其量是个从犯。”
“娄老板作为主犯,被打倒那是肯定的,可是从犯怎么判,还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