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竹一愣,旋即又道:“不,我就是给你治好了,以后再无狂暴的可能。”
……
段十一说话变利索了后,似乎脾气也大了一些,竟是寸步不让,思绮见两人吵得面红耳赤,扶着腰坐下,自己从商城里兑换了一大堆零食,吃得咯吱作响,这一个月天天吃生鱼,她早就够够的了。
曲竹往她这边只瞟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眼了,它自然而然地往思绮对面一坐,冲着她张开嘴,等着她投喂。
“你干嘛?还要不要点脸?我跟你熟吗?就腆着个大脸要吃的?”思绮说着将一大把署片放进自己嘴巴里,嚼的嘎嘣脆。
曲竹眨巴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一点吃的而已,你怎么能这么小气。”
思绮冷哼:“我就小气你不服啊?不服你可以走啊!又没人拦着你!”
“你——你——你这么半天没听出来啊?我——我会巫术,我会请福,我能治病,我还治好了段十一!”
“这不都是一回事吗?”思绮一边吃着零食一边道:“我算看出来了,你就是一个纯纯跳大绳的,本事没有废话挺多。你给段十一治什么病?发情是病吗?那不过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他现在是我的兽夫,有什么需求我自然会满足他,这里面有你什么事?难不成你看上他了?”
曲竹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用翅膀捂住自己的胸口,“你——你怎么知道我是雌性?”
思绮勾唇一笑,一把将它拽着翅膀提起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我打一开始就知道了,不如你化形给我看,我请你吃零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