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绮冷冷一笑,自信满满:“哼,我和子瑜只要在关雎山一现身,你就看那帮子傻鸟怕不怕我们就是了。”
……
当祝景亭赤裸着上身,抱着思绮重新出现在子瑜身前时,刚刚被两只极乐鸟安抚好的子瑜再次暴走,一个纵扑,沙包大的爪子按在祝景亭的俊脸上,他的腮帮处传来一声脆响,似乎是下巴脱臼了。
思绮忙伸手安抚:“子瑜,你松开他,这花孔雀不是敌人!”
子瑜换回人形前,在祝景亭胸膛上挠了两爪子,虽说没有用力,但是狼爪锋利,在祝景亭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八道刀割一般的血口子,鲜血蜿蜒,顺着八块腹肌往下流。
血染玫瑰,别说这花孔雀这么一瞧,倒有点意思,至少身材相当哇塞。
子瑜单手扣住思绮的腰,余怒未消地看着祝景亭:“你若是再敢不敬我妻主,我咬断你的喉咙!”
祝景亭擦了擦脸上的爪印,邪魅的丹凤眼中逸出一抹轻笑,心中暗道:“妻主?你个小奶狼应该还没有发过情吧?兽夫的福利还没捞着,倒是先学会了嫉妒,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思绮见子瑜银灰色的眼眸渐渐平静下来,不由轻吁一口气,刚想说正事。
子瑜眼神突然一暗,再次冲着祝景亭龇牙。
因为他看见祝景亭裸露的胸膛上,自己刚刚挠下的八条血口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饶是他冷静自持,喜怒不形于色,也忍不住挂脸了:这只花孔雀,太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