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元叹了一声:“殿下,话是这么说,但您能不能在伤好之前,别有事没事往那个绣坊跑啊!”
庆元自幼便跟谢晏衡一同长大。所以说话没太多讲究。在谢晏衡住在道观的时候,之前的所有侍卫都另寻新主,唯独他一直在暗中护谢晏衡周全。
所以他看见谢晏衡身上的伤,又是心疼又是埋怨:
“太医叫您少走路,少奔波……您却跑的比兔子都快!”
谢晏衡咳嗽一声,岔开话题:“小石榴安排的怎么样了?”
“在偏殿呢!也依照您的吩咐,找了个先生教她识字。”庆元道,“宫里现在都传她是您的私生子……”
“不必理会。”谢晏衡道。
庆元“嘶”了一声:“对了,殿下,你有没有看见我奶豆腐的方子?我研究了好久才研究出来的配方!怎么就没了呢……”
谢晏衡又咳嗽一声。
庆元道:“难道是扶摇子给我偷了?”
谢晏衡脸不红心不跳:“或许吧。”
庆元道:“不会,要真是他拿的,以扶摇子那个性子,拿了做出来定会到我面前显摆。”
“殿下……”庆元回过味儿来。
谢晏衡竖起耳朵。
庆元:“可能是野猫给我叼走了吧。毕竟我是手上沾着奶酥的时候,写的那个方子。”
谢晏衡眨眨眼睛:“嗯。”
庆元道:“殿下,我发现你最近不太对劲啊,你的小箱子里怎么多出了这么多东西?”
谢晏衡有个木质的箱子,里面锁着一些对他很重要的东西。
之前是先皇后的遗物,现在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五丝扣,一个玉镯子。
怎么看都不对劲好吧!
而且那个五丝扣还是粉色的,明显就是小姑娘的啊!
谢晏衡披上衣服,淡淡道:“不该看的东西别看,不该问的东西别问,不然丢你去刷恭桶!”
庆元忙闭嘴。
——
那边,裴绾绾、严沁心和张怀珍已然安静下来。
小老头拿着棍子,吹胡子瞪眼看她俩。
裴绾绾轻咳一声:“大伯,我这次来,是想问你有没有安神止痛的方子?”
张怀珍更生气了:“死丫头几年来不了一次,嫁了人忘了小老头。如今好容易来一次,张口就来要东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