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老头冷笑,“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若不是绾绾发了话,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们一眼的!”
沈修白虽愠怒,但顾及到妹妹性命,还是堪堪噤了声。
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张怀珍叹息了一声,起身净手。
沈月竹还在喊痛。
沈修白连忙上前:“大夫,怎么样了?”
张怀珍道:“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我只能保得大人无忧。”
“那也行……”沈修白长吁一口气。
“但是,”张怀珍道,“她今后再也不能生育了。”
“什么?!”沈修白和沈月竹双双大惊。
沈月竹道:“大夫,您救救我,您肯定还有办法对不对!我不能没法生孩子啊。”
“对啊,”沈修白着急道,“若无法生育,将来我妹妹如何在夫家立足?!”
裴绾绾冷笑一声。
沈修白看向裴绾绾:“你还有脸笑!裴绾绾,是你搞的鬼吧!我告诉你,若我妹妹有三长两短,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对啊,”叶芝芝在一旁接话道,“血迹在桌角处,人是不是你推的?”
张怀珍瞪大双眼,道:“你们这群人的嘴,是在茅房里发育的吗?”
小老头气的不轻:“你们瞧她肚皮处哪里有淤青?连痕迹都没留下,就算有人推她,又怎么会轻易流产?你们平日也是这么诬陷绾绾的吧!”
沈修白不说话了。
叶芝芝道:“可是人是在裴绾绾房里出的差错,她难辞其咎。”
“我难辞其咎?”裴绾绾一笑,走到叶芝芝面前,“那我且问你,你为什么要沈月竹喝落胎药?”
落胎药?!
沈修白大惊,看向心目中善解人意的叶芝芝。
叶芝芝当即跳脚:“裴绾绾,你血口喷人!”
裴绾绾道:“我略通些医术。沈月竹的脉象与平常产妇不同,十分紊乱,是喝了堕胎药的缘故。”
“而且这味堕胎药,”裴绾绾锐利的目光自叶芝芝脸上扫过,“是叫无忧子吧?别说孕妇了,就算壮年女子喝了,也会终生不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