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夏身子微颤,心中害怕,却依旧咬着牙站在原地。
叶言末也怕萧北沅迁怒流夏,忙站出来跟流夏交换了位置。
“殿下?她……”
流夏刚想说什么,便被叶言末摇着头打断。
他是当朝君后,萧北沅再嚣张也不能如何,但流夏不一样。上位者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
“流夏言行无状,还请王主息怒。”话虽如此说,他人却没动。
“呵!”萧北沅冷笑一声,将目光放在他脸上:“本王听说叶公子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这话本不该是一个臣子该说的。
叶言末厌恶的皱起眉,目光冷清的看着她。
“叶公子。”萧北沅又走近了一步,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道,“陛下暴戾,喜怒无常,且又专横跋扈,伴君如伴虎,你跟着她有什么好?不如跟着本王如何?”
叶言末强忍着气愤与厌恶,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还请王主慎言,本宫既已嫁与陛下,便是陛下的夫。且陛下勤政爱民,励精图治,对本宫也是爱护有加,不知暴戾一事从何谈起?”
以前他不知道,但自从进宫后陛下每日不是上朝便是处理政务,召见大臣……对宫里人也很宽厚体恤。
“噢?爱护有加?可是本王怎么记得荣华宫内住着一位,如今天下人人都知道那一位才是陛下挚爱!”萧北沅眯着眼,嘴角勾出个恶劣的笑:“现在正建造的那处登月阁便是陛下特意为荣华宫建造的。”
叶言末垂着眼皮,压下心中的涩意,淡声道:“那又如何?”
“什么?”萧北沅微微错愕。
“即便陛下喜爱那位宁贵侍又如何?本宫依旧是君后,是陛下的夫。”只要能留在陛下身边就好。
“这么说,你是想做君后?”萧北沅自以为看穿了他,眼神中满是讥讽:“本王也可以让你做君后。”
叶言末猛地抬头,惊愕的抬头看她,大声斥责:“放肆!”
萧北沅也不怕他闹出动静,就站在原地冷睨着他。
“王主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叶言末握紧了手指,指甲陷进掌心肉里也没知觉,满心只有愤怒。
“此乃谋逆大罪!陛下对王主推心置腹,王主却……心怀叵测,实在让人寒心。”
“你……”萧北沅倒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发火。
“陛下是明君,王主如若安分守己,北阳王府自可安然,反之,我叶家也不是好惹的!”叶言末眼中布满杀意。
萧北沅站在原地神色不明的盯着他看了许久道:“你喜欢她?可她喜欢别人。”
这话她前面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