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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一大早,女帝在御书房突然发病,昏迷不醒。太医院上下束手无策,院判姜太医前两天为陛下探病后便没再回来,太医院乃至整个皇宫上下都没找到她的行踪。
女帝病重昏迷后便被安排进了荣华宫,贵侍宁和安在女帝床前侍疾。
前朝大臣一个接一个前来探病,均被宁和安挡在门外,大臣们不得已只能去求叶言末。
“殿下,陛下的病究竟如何了?”
叶言末单手捏着额头,一副头痛的模样。闻言放下手看着面前跪了一地的朝臣。
“诸位大人,陛下确实病重。只是陛下如今在荣华宫内,具体如何本宫也未可知。”
“什么?!”众大臣一惊:“莫不是君后殿下也被宁贵侍挡着?”
叶言末状似无奈的点点头:“宁贵侍紧张陛下,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荣华宫。本宫也只能每日进去看一次。”
“简直放肆!”工部尚书气愤的开口:“宁氏如今竟敢连君后都不放在眼里。”
女帝病重后,谢惠晴不知从哪儿拿出一道旨意,圣旨上说让她代行监国之权。
以叶韵致为首的几位老臣不信,看了那旨意后却全都沉默了,那圣旨上确实盖的是女帝私印。
谢惠晴监国后,宁家又开始在朝廷作威作福。如今气焰是越来越嚣张。
送众位大臣走后,叶言末才看向没动作的叶韵致母女俩。
叶泠鸢这几日忙的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挤出时间跟着那些大臣进宫见到了叶言末。
“阿末,你这几日可还好?”
宫外宁家人都敢公然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更别提宫内的宁和安还怀着孕,女帝也在他手里。
叶泠鸢怕叶言末被为难。
“没事。”叶言末摇摇头,这几日陛下其实并不在荣华宫,荣华宫那里躺着的不过是一个易了容的暗卫罢了。
“嗯,那就好。”叶泠鸢挠挠后脑勺:“爹爹最近天天跟我念叨你,我就问两句。”
“爹爹他身体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