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意叼着烟,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嗯,继续查连同沧州烟土的事儿一起。”她顿了顿,继续道:“另外,多派两个信得过的人,暗中保护叶少爷。这件事别告诉其他人。”
曾玉点了点头,应下便退出去了。
房间内,叶言末坐在床边拿着本书念念有词,开衩的睡袍露出精致的锁骨,衣摆下两条白嫩嫩的小腿一晃一晃。
听见门口有人进来,他放下书,小跑着去迎接。
“大帅!”
两人的睡袍是同色的,谢知意牵住他,看见扔在床上的书,拿起来,是一本有关中医的书籍。
“末末都能看懂?”
她自己对医学没有涉猎,原主也是,因而并不懂书上这些。
“嗯。”叶言末跟在她后面,有些不好意思:“差不多吧!”
“末末自己看的?这么厉害吗?”
“不是。”叶言末接过书,放在一边:“是师傅教我的。”
“师傅?”
“嗯,就是保和堂的张大夫。”
八岁那年主君走后,小姐就离开了谢府,他在谢府内无依无靠,慢慢被人遗忘,每天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
有一次谢母病了,管家请了张大夫去,张大夫看完病,顺手救了发烧的他,张大夫可怜他便说收他为学徒,自此后他便每日都偷偷去保和堂待一段时间。
“师傅说我有天赋。”叶言末看着地面:“说我以后一定会有自己的医馆,能救死扶伤。”
师傅还说,他即便是个男儿也丝毫不差于女子的。
保和堂的张大夫谢知意还是有些印象的,想当初原主爹病亡前还让她诊过脉。
“张大夫说的是,改天我去看看她?”
叶言末睁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大帅,你不反对我学医吗?”
谢知意有些好笑,反问:“我为什么反对?”
“因为我,我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