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欣言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眼神中甚至带着担心他拒绝的忐忑。
许久之后,霍恩忽然笑了:“倒不是不行,至少听起来很诱人,就是不知夫人日后打算出多少聘礼。”
其实,有些事也应该放下了。
与其去争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倒不如放过自己,不再执着。
日后每日骑马打猎悠闲度日,陪着言儿游遍五湖四海倒也是件乐事。
沈欣言的头抵在霍恩的肩膀上偷笑:“随你开价。”
反正她有的是银子。
霍恩一把将人抱起:“都说宁国公最擅长估价,今日刚好帮我评估评估,看我值个多少钱。”
如霍恩所想的那般,吏部尚书并未去告状,而他也顺利解除了禁足。
只是在提起自己想要入赘宁国公府的消息时,霍恩还是被承泽帝用砚台打破了头。
知道这事暂时没得商量,霍恩也不欲多求,反正先将事情在陛下心里印一个痕,也是表明他的立场。
沈欣言这个人他要定了,只能属于他!
等霍恩离开后,承泽帝烦闷的点起一根金丝卷:“王海,你说朕是不是对他太苛刻了。”
但他真的没有办法,这人的存在就像一根钉子,时刻提醒自己曾经的错误。
心知承泽帝想听什么,王海迅速答道:“陛下也是为霍大人好。”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谁敢说陛下有错。
见承泽帝似乎没有发怒,王海忍不住为霍恩说了一句:“奴才还是第一次见到,霍大人如此诚恳的向陛下请求一件事,想必是真上心了。”
只可惜,陛下怕是并不会如霍大人所愿。
果然,就见承泽帝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朕倒是不知,霍恩那等人竟也会有心。
他要的根本不是沈欣言,而是沈欣言手中的银钱,只要有了银钱,他定会生出不臣之心...”
这话太重,王海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承泽帝掐灭手中的金丝卷,冰冷的眼神扫着王海头顶,似乎是在评估王海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