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盐碱滩不足十米远的水洼散发出刺鼻恶臭。
引得在此驻扎的部队高度重视。
滇南的五月天气炎热,尸体已经发胀变形,被虫蚁啃噬的辨不出模样,加上附近无人失踪,也无人报案,事情就变得有些棘手。
特查办和大港巡逻队连着走访调查三四天都一无所获。
最后因军医验尸判定是自然死亡,事情也就只能这样不了了之。
消息做了封锁。
但沈明礼还是从好友罗成嘴里得知。
罗成是军医,跟沈明礼都是京市人,在进部队前,两人关系并不见有多好,只能称得上是校友。
可京市好点的学校就那几所,真论校友,那可多了去了。
沈明礼递了支烟给罗成,状似无意的问:“身上就没一点特征?”
罗成从裤包抹出火柴点燃烟,深吸一口才说,“要是冬天还能存些线索,可这是滇南,又逢大雨,尸体腐坏不成形,根本辨认不出。”
“身高、头发总不会变,这些不也是辨认特征?”沈明礼收回烟盒,自己没抽,泠冽目光落到罗成身上,多了闲散随和。
罗成靠在椅背,一边抽着烟,一边闲聊,“不到一米六,中短发,光凭这两点,很难查出具体是谁。”
“除非找到失踪人家属亲自辨认,不过现在也不成了,这么热的天,昨天下午就拉去埋了。”
“……”
听到身高,沈明礼就确定不是她,对于那晚遇到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总是想打听她的消息。
想知道她是谁,又去了哪。
她到盐碱滩又想做什么。
不想再提这茬,罗成谈起别的,神情有些揶揄,“沈同志,最近我可听说了不少事,你和文工团的一枝花是不是有了新进展?”
“什么进展?”
沈明礼冷扫他一眼,“没有的事,别跟着起哄。”
怕话痨揪着不放,沈明礼直接转了话锋说起南边边界线发生的冲突矛盾。
男人间谈起正事,立马就正经起来。
也不再说什么一枝花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