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关虞晚的事,乔济南握筷子的手一顿,他目光扫向对面,溜了一圈又听到她说。
“我就是不小心把人给撞了一下,赔了句不是。”
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乔珍珍也不再问,又说起她去京市大做什么。
“就是有些事想问问二姐。”
虞晚没说是因为一个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主就在面前啃玉米窝头,她说梦见乔济南是杀人犯。
那不是纯找骂吗?
“你可真闲,周末再问不行吗?”
乔珍珍翻了个白眼,觉得讨厌鬼就是贪玩,变着法的到处溜达。
去年吃忆苦饭的时候,她也去过海甸郊区协助农耕。
风景是比市里好。
也没那么大尘土。
两姐妹能有话说,刘萍倒是乐见其成,转眼想起下午外甥女到邮局参加内部招工考试的事,她脸上的表情多了一丝复杂。
死丫头片子,饭没她这个长辈盐吃得多。
也敢学着威胁人。
邮局内部招工考试的报名表,刘萍故意写的是马晓夏,而不是马晓晴。
无论能不能考上,死丫头都不可能留在邮局,更不能留在京市。
晚饭过后。
一家人都洗漱好上床休息,乔林业也没回来。
直到熄灯断电,刘萍也没等到丈夫,她停了织毛衣的动作,放平枕头直接睡觉。
乔林业一直都有晚归忙工作的先例,不算什么新鲜事。
可直到第二天早上,人也不见回来。
因丈夫背着她给乔济南找对象的事,刘萍对乔林业心有埋怨,疙瘩也一直没消。
一夜不着家,她也不急,更懒得管。
只把平时照顾丈夫的精力全用在两个女儿身上。
“小虞,过两天开衫就能织好,等织好妈再给你打一件高领毛衣,入冬以后穿着也暖和。”
高领毛衣?
听到这四个字,乔珍珍眼睛都亮了,立马提要求,“妈,你给讨厌...”
“给二姐织毛衣的时候织宽松点,我好跟她换着穿。”
“你姐才不跟你换着穿。”
刘萍的话,虞晚只笑吟吟地附和点头。
倒惹得乔珍珍心里犯酸,酸过之后,又想说亲妈偏心。
可她有四件毛衣,说妈偏心也不合实际情况。
纠结来纠结去,只能霸道又强横地打小算盘,讨厌鬼要不跟她换着穿,她就偷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