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他们有缘,沈明礼眼底浸了笑。
刚毅五官也多了温和,他想看她,又不敢多看她,于是目光向下,落到她扎麻花辫的杏色发绳上。
才看两秒,又注意到她起伏的胸口,觉得不好,于是快速调转视线到她肩头。
“是挺有缘的,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沈明礼,是滇南军区的一名普通士兵。”
谁问他在哪当兵了?虞晚被他拿眼风扫来扫去,不大高兴,“沈同志,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虞晚。”
“哪个余?”
“下包吴的那个虞。”
“哪个婉?”
“除了白天就是晚上的那个晚。”虞晚嫌他啰嗦,问那么清楚做什么?不会是想拿盐碱滩的事威胁她吧?
她看他不顺眼,第一感觉就是黑,除了黑就是硬。
为什么用硬字形容,实在是这个字眼最相衬。
面前的男人长得肩宽腿长,身高约莫185左右,估计是当兵风吹日晒的缘故,人就特别黑还很瘦,他的瘦不是那种弱不禁风,而是极其有力量,又极富侵略攻击性的那种。
要细看,摒弃他的小麦肤色才能注意到他的五官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