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解情况可以去问学校,当时也有不少人在场,还怕了解不清楚?
被警察毫不客气的怼了一句,刘萍面上没显出一丝一毫的尴尬,反倒是感叹起自己的慈母心。
“珍珍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跟你们说什么。”
“这事说来也怪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大街上对她动手。
不过就是打了她两巴掌,谁知道这丫头气性那么大,说寻死就寻死。”
说到这,刘萍语气里添了些为人父母的不易,“我也是被她给气着了,她上个星期才请过家长,还写了两份检讨书,这才管几天?又闯祸惹事请家长。”
“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生了这么个不省心的,真是把我一张老脸丢得干干净净。”
虞晚适时插话:“妈,珍珍说了,她没有推张蔷,是她自己没站稳摔下去的。”
“珍珍就是觉得被人冤枉,心里委屈,所以才会为了自证清白跳护城河。”
“要不是有好心人救下她,只怕是凶多吉少。”
母女俩的对话,就一个意思,张蔷摔折腿是她自己没站稳,现在乱报案还差点害死乔珍珍。
当事人昏迷不醒,警察也不可能一直守着不走。
刘萍没那么多时间耽误,看时间差不多了,又急着赶回邮局上班。
留下虞晚跟三个警察继续八目相对。
还时不时问几句有关张蔷的消息。
该说的说了,该问的也没问到,光影拉长树影,拖成了张牙舞爪。
花坛里不知名的黄色小花簇簇摇摇。
虞晚靠在窗前,闭着眼睛把自己暴露在阳光下,有风吹过,有影掠过,还有成群振翅盘旋的鸽子。
“呕——”
一阵急促干呕声,惊扰了虞晚的冥想,她赶忙走到床前扶乔珍珍起来,“怎么又想吐了?人都走了,不用这么卖力演了。”
“呕……我不。”乔珍珍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急着掀被子。
“你不什么?别抠嗓子眼了。”
“呕——”
又是一声干呕,呕吐物跑出嗓子眼到了乔珍珍嘴里,鼓着的两腮,吓得虞晚松开扶她的手,也不管她脑袋还包着纱布不能晃,立刻弯腰去够床下痰盂。
刚打开盖子对着乔珍珍。
一股热流就滑过她胸前,“呕——”
乔珍珍吐出第一口,就包不住后面的第二口,但不能全吐在虞晚身上,所以条件反射捂嘴强咽,这一捂一咽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