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乔珍珍这个晚辈在场,两位老太太也不好说别的事。
到了下午五点半,刘萍和乔济南也都来了医院,各自打了声招呼,就开始睇眼神。
乔老太来看望孙女只是顺带的事,主要还是来看大孙子,十几二十天没见着乔济南,她实在挂心。
加上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总有些精神不济。
“珍珍,炖得乳鸽汤记得喝,奶奶也该回去了。”
“奶奶路上慢些,谢谢您炖的乳鸽汤。”乔珍珍感觉好饿,讨厌鬼什么时候回来啊?
乔老太从不教育孙女,也不多事管儿媳,她拉着身侧的大孙子,慈爱道:“南南,你跟奶奶回去。”
乔济南收回目光,扶着老太太站起来,跟着一块儿回了枣儿胡同。
乔老太跟乔济南一走。
屋里就剩乔珍珍跟亲妈和亲姥姥。
祖孙三代人,又把昨天发生的事拿出来细说了一遍。
得到的结论还是继续留在观察室休息。
刘萍:“今下午我请人帮我打听张家的事,现在就先这样拖着,等清楚张家来路再行动。”
打架当天直接把事情闹到派出所,还要抓人,对方摆明了就没有好说好商量的意思。
“我们这会儿凑上去,除了白挨教训,落脸面,根本就不起作用。”
刘老太也是这样想的,珍珍说了没推人家,她们要主动去赔钱赔礼,不就是变相认下了吗?
小辈间扯头发挠人都是小打小闹,要真认下打人把人腿打折还住院的罪名,那可是要吃牢饭的。
刘老太态度坚决地要求乔珍珍:“不管谁问你,你都必须像现在这样说。
你跟张蔷是互相抓脸扯头发,扯完头发后,是她自己没站稳摔下楼,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到哪你都给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