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都歇了。
虞晚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人送去了火焰山,还被埋进了高温沙土里。
她热得受不了。
从梦中热醒。
发现身上盖着的被子,立刻剜了某人一眼。
沈明礼注意力还在书上,没发现睡午觉的人已经醒了。
等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挨了骂。
“沈明白,你是猪吧,给我盖这么厚的被子做什么?”
三十多度直逼四十度的高温天气,盖床棉被睡觉,人都快给她热没了。
虞晚翻身坐起,睡过的位置都留下一个水人印迹。
衬衣完全被汗湿,屁股都粘着汗。
“女同志不都体寒吗?我也是怕你睡着凉,所以只盖了一个被角。
这不也给你扇着风吗?”
挽着裤腿到膝盖,脱掉衬衣只穿背心的沈明礼,话说得没有说服力。
他给自己扇一扇子,反手又给虞晚扇一扇子的风,更没解暑热的效果。
“你就是个猪。”
虞晚懒得理他,趿拉着皮鞋,去了里面卫生间洗冷水脸。
连着往脸上浇了几遍凉水,她才感觉好受些。
合着梦里带她去火焰山的人就是沈明礼。
她站在窗前,解开衬衣扣子,抹了把脖子上的汗,忽然发现楼下大门开了。
“他怎么出去了?”
正疑惑呢,沈明礼去的方向是停车场,他打开车门,很快取出一个牛皮纸包。
等他急步回来,敲响卫生间的门,虞晚才知道他拿的是什么。
“小虞,我看床上都是你的汗水印,就去车上拿了你新买的白色雪纺衬衣长裙。
你把身上汗湿的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打些洗澡水,冲个凉。”
虞晚才褪去的暑热,因他的行为,生出些凉爽。
打开门,她一把扯住沈明礼的白背心,出人意料地踮脚亲了上去。
亲过两下,还笑着说。
“上午的奖励和现在的一块儿给。”
此时,提着一桶热水进来的王妈,站在屏风旁,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