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夺过他手里的折扇,自己连着扇了好几下,“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部队那边还没过,反正国庆节前所有事情都会处理好。”
沈明礼没说返回滇南军区后,他就会得到新晋升。
这是三年前就拟定好的规划路线,或许在更早之前,他爷爷还有他爸和大伯,就为他和沈明扬定好了以后。
一切都是按照轨迹走上那个早就知道的结果。
他是国防军大毕业,华国12个军区,除了京市军区,其余11个军区,他随便入哪都该是副连长。
可家里为了让他在二十八岁之前升为团长,起点直接压在排长,呆够三年,第一跳就是越过连长位置到营长。
再等四年,下一跳就是团长。
在他大伯退下来之前,人脉要全用在他身上。
“好了,睡觉吧。”
沈明礼拿回虞晚手里的扇子,帮着扇风,让她躺下先睡。
虞晚心里还想着看那四个信封,可沈明礼从早到晚都在她身边,一时半会也没机会拆开看。
有沈老爷子给信封的前车之鉴,她是真不敢在沈明礼面前,看那些好像是钱票,实际上肯定会有别的东西在里面的信。
乔珍珍给她的那个信封就很厚,也不知道在里面装了什么。
就这样瞎猜着,虞晚在一阵阵微风中睡了过去。
等枕边人睡着,沈明礼折扇一丢,床头灯一拉,掀开自己身上的床单,一个侧翻身,直接睡到虞晚枕头上。
什么保持距离,别热着她的话,沈明礼选择性听不见。
次日,天亮。
虞晚热得出了一身汗,她翻了个身,迷糊嘀咕,“怎么一天比一天热?住在家属院夜里也没这么热啊?”
沈明礼早在半个小时前就起床了,盖身上的薄毯和枕头,已经叠放得整整齐齐。
还躺在床上的虞晚,连着翻了好几个身,手臂上压了不少竹席印。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
沈明娟下楼没看见虞晚,特意上来敲门,“弟妹,该起床了,等会吃过早饭,你还要跟明礼去军区医院同爷爷道别。”
“噢,好。”
虞晚朝屏风后应了声,摸出枕头下的手表一看,才早上六点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