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心窍如骰子,看破他的把戏,故意道:“那就别洗,身上脏脏臭臭的,晚上你就打地铺别挨着我。”
沈明礼没能如愿,还要装着旧伤没好的样子,磨蹭着洗澡洗头,直到他洗完换下来的脏衣服,身后响起“踏踏”地脚步声。
直到在他背后停下,“帮我舀一瓢水冲脚背,刚才荔枝水滴脚上了。”
沈明礼穿着背心短裤,坐在小凳子上拧湿衣服,一只脚突然出现在水盆边,他记着她的狠心,学她说话。
“自己洗。”
虞晚知道他有些小心眼,自个把脚伸进清洗过衣服的水盆里,涮了涮,刚要收回,却遭沈明礼一把捉住。
没留神被他这么一拽,地上又全是水,差点摔跤,好在沈明礼及时扶住了她。
“弄脏了我清洗衣服的水,你说要怎么赔?”
虞晚站着,沈明礼坐着,本就比他高一大截,偏要昂着下巴,像个高姿态的无赖,“让我想想啊,好好想想要怎么赔。”
赔字音节才说完,还坐在小凳子上的沈明礼被她故意踢溅起的水花泼湿了大半个身子。
“想让我赔,做梦。”
她洋洋得意的踢水耍坏,激得沈明礼也起了好胜心,他快速伸手一把拽过想往外跑到虞晚,将人抱在膝上坐着,箍着。
“不赔,那我只能动手抢了。”
过膝长裙,一坐下,大半幅裙摆都触到湿漉漉的地上,水盆里。
虞晚扭扳着腰身要站起来,又抵不过他手腕力气,气得吼人,“沈明白,我的裙子全被你打湿了。”
光说还不够,又捶他肩膀,“你知不知道裙子是伯娘送给我的?
今天是我第一次穿,要是等会出去,换了身衣服,你让伯娘怎么看我?”
沈明礼只是笑,抱着人不松手,“伯娘不会怎么看你,只会怎么看我。”
“哎呀,你真的好烦,别人会误会我们大白天就迫不及待…这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