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也是怕了,所以才让你爸改从政治主官工作。”
沈明礼对父亲沈长铭的工作不了解,也从没听他说过工作上的事。
记忆里,沈长铭这个人就像是亲戚,一年见两三次面。
小时候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一直是把大伯当成父亲。
“明礼,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从小被老爷子带在身边?”
“……”
沈明礼隐约有过猜测,不过没有细究。
沈长年说起旧事,“你出生那年,我因意外伤了身体,后来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都在京市医院养伤。
养伤的第三个月,你母亲生下了你,当时老爷子想把你过继到我膝下,让你当我的儿子,本来这事我是同意的。”
“可看着你一天天长大,直到你会开口叫人,叫我爸的时候,我又舍不得了。”
“我出事是遭人算计,要是过继你当我的儿子,背后的人说不准会算计到你头上。”
说着陈年往事,沈长年似乎又想起那年冬天,他伤势严重,近乎一整年都躺在床上,是妻子郭贞抱着小侄儿在身边陪伴他,那么大点的人看到他就笑。
伸着小胳膊要他抱,要赖在他身边不走,还傻乎乎地叫爸爸。
“你小时候长得跟雪团子一样,招人
“老爷子也是怕了,所以才让你爸改从政治主官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