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营长。”
破锣嗓子的一般的喊嚷,惊得左邻右舍的狗吠鸡叫。
……
沈明礼怕惊着虞晚,赶忙捂住她耳朵,朝屋外答应了一声,对面屋子的勤务兵阿则,听到响动,跟着起身走出屋子,他打开院门,对外头的人说。
“有啥急事?敲得这么响,也不看看这会儿几点了。”
“团里有事。”
跑来砸门的人,是沈明礼手下的兵,外号叫毛癞子,人长得五大三粗,周身毛发浓密,大晚上站在人门前,不认识的,还当是个山里野人。
毛癞子看到院墙内亮起的灯,收了吼声,等了两分钟,瞧边走边扣衬衣扣子的沈明礼走了出来,似乎有些不大高兴的意思。
“什么事?”
“有紧急电话。”
“谁打来的?”
“不清楚,那头没说。”
毛癞子跑五六公里过来传话喊人,怎么可能不清楚,只是不方便说,怕遭人听见误事。
他瞟了眼阿则,阿则也瞧了眼他,识趣地往后退了半步。
沈明礼要回部队,叮嘱阿则把院门锁好。
昏昏月色下。
两人一道儿往盐碱滩那边走,男人身高腿长的优势,在这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