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放下电话笑得一脸得逞,沈明礼拉她坐到自己腿上,嘴角轻扬,“以后不要跟我轻易提离婚,我说过是娶你这个人,就一定说到做到。”
他并不在乎她的过去是什么,又是什么身份,只要她像认识他后一样的安静生活,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她。
他爱的也是那样的她。
虞晚把臂弯圈在他脖子上,先奖励他两个亲吻,然后故意露出坏笑揶揄人,“撒谎怀孕骗爷爷,你不怕被揭穿?”
“你多努力几天就有了。”他好笑地轻摸她小腹,没问她怎么猜到某些事。
“嘁。”
虞晚翻了个眼皮,不在乎这点调侃,她敢做敢当,“谁像你一样?白天夜里两个人,真禽兽假斯文。”
沈明礼可比她重色重欲,回回嘴上说的正经,脸上装的冷清冷肺,事实上哪次他没参与?
那种事是她一个女同志能控制强迫男同志的?
开什么玩笑。
她嗔他一眼,灵动眉眼间全是风情,沈明礼觉得自己像个被网住的雀鸟,明知道有陷阱,还是逃不开她的捕网。
“快,转动手轮圈,带我到处兜兜风。”
“好。”他又亲了亲她的腮,满心满眼都是她,双臂使力,推动轮椅手轮圈,带起的风,吹过她和他。
不能随便出特殊病房,虞晚只能坐在沈明礼的轮椅上,在屋内来回打转。
可她不觉得憋闷,因为不是一个人,她身边有沈明礼。
他会带着她,去她想去的香江。
天晴雨止。
第二天天没亮,虞晚和沈明礼被一块儿送去火车站。
坐上从西昆开往穗城的火车。
二十七小时火车,次日早上就能到穗城火车站。
快到站时,虞晚推着轮椅,疑惑嘀咕,“我怎么觉得你的轮椅变重了?”
沈明礼笑着没答话,转眼看向车窗外的站牌。
【穗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