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觉得他在撒谎,双手环胸斜他一眼,“哼。”
不解气,她又踢了一脚防水布包,“你给我下来,把行李搬你轮椅上推进去。”
“虞虞,我腰还没好,使不上力。”
“我不管,少给我装蒜,你行动是不方便,可你手臂力气还在,把钥匙给我,我先去屋里看看。”
沈明礼被她噎得没话讲,他手上力气是还在,单手拎五十斤重物都没问题。
他才倒出档案袋里的两枚钥匙给她,又见虞晚捂着鼻子抱怨,“要是灰尘大,有蜘蛛网,你还得收拾屋子。”
“我可能怀孕了,头三个月不能搬搬抬抬,你最好是别偷懒,像模像样地当个好爸爸。”
虞晚拿着鸡毛当令箭,话说得十分有底气,沈明礼自知讲不过她,无奈笑两声,视线落到她小腹上,私心里的确想要一个她跟他的孩子。
可他们距离最远一次同房,才过去一个星期。
今天是11号,那次是6号,后面几天都被拉着做那些事,保不齐是真有了。
“看什么呢?留神点行李,把拐棍捏手里,谁来捣乱你就给他一棍,直接一棍敲头,打不死也能打偏瘫。”
拐棍是郭家准备的,棍子下面包了巴掌宽一圈的金属颗粒铁皮,挨上一下,铁定头晕眼花,看方向都打转。
虞晚拿钥匙开大铁门,因为不熟悉钥匙和锁头,链条碰撞铁门发出些声响。
“谁啊?”
一楼本来黑着的屋子,拉亮电灯。
一个中气十足的老头,撩开窗帘,往院门外瞧,看到有两个人影,猜是新来的租客。
“大爷,我们是新来的房客。”
虞晚拔不出钥匙,又拧不开,怕把钥匙折断,朝里边回了声。
“能请您帮忙开一下大门吗?”
“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