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斌看了眼后视镜,闭紧嘴巴没插话。
不出所料,还没到玛丽医院门口,某人的腰似乎就好了,偏还要装模作样。
“可能是神经性抽痛,缓过劲就好,阿斌,先回去吧。”
虞晚翻了个白眼,磨着牙齿在心里骂沈明礼,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会装腿痛腰痛的男人能人道主义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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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体谅不体贴,就是心思歹毒,她不迁就不当保姆,就是无理取闹,不善解人意。
等沈明白手术过后,把身体养好,非拿鸡毛掸子抽死他。
回到暂时住所。
虞晚没心情问沈明礼检查结果,无非是两种答案,第一种,能做手术,但手术有风险,劝患者和家属商量一下再决定。
第二种,能做手术,手术前需要有一系列准备工作。
沈明礼多半是两者结合。
“虞虞。”
她拿水杯泡了些羊奶粉,才泡好听到沈明礼叫她。
“干什么?”
“等你确定怀孕后,我再接受手术。”脱下西装躺在床上休息的沈明礼,眼神很亮,嘴角也上扬着弧度。
他刚才从轮椅坐到床沿时,看到窗台外倒扣着的痰盂。
早上他忘记清理,帮他洗痰盂的人,只能是她。
虞晚喝了两大口羊奶粉,把另一小杯端给沈明礼,嫌弃看了眼窗外,觉得自己亏大发了,没逛成街,还当了老妈子。
“别总想着减少小便不喝水,嘴皮都起皮了。”
“你要过意不去,给我买些贵重首饰,我看这边有很多金店,离开茶餐厅去酒楼的路上,玻璃橱窗放着的一斤重龙凤镯看着就很不错。”
沈明礼端着茶杯,半天没喝羊奶粉,生怕喝了这杯奶,会听到虞晚让他买搭配摆放着的芙蓉花金项链。
想了想,一脸正色道:“虞同志,资本阶级风不可长也不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