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夜后,天空澄碧如洗。
沈明礼一大早去医院忙着做腿部复健,虞晚让霞姐盯梢的事,也有了进展。
“她跟那人好像是旧相识,一大早在菜市场嘀嘀咕咕好半天。”
“两人分开那会,那人还给了许姐一包东西,这会儿就在屋里她柜子里放着那。”霞姐跟许姐一人买菜半个月,轮到许姐早上外出买菜,跟了好几天才抓到把柄。
虞晚放下玻璃杯,剩下薄薄一点牛奶在杯底,“包里是什么,你知道吗?那人长什么样?”
“她柜子上着锁,我也没机会看。”
霞姐疑心许姐有问题,更觉包里装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人蒙着半张脸,扣着帽子,行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我也是看身型猜是上回那人。”
虞晚觉得霞姐说的这些都算不上疑点证据,全是她个人猜测。
敷衍两句,让她多找些实证再说。
“给先生打个电话,跟他说我下午要出去一趟。”
“太太要去哪?”霞姐问得比较细。
“中医馆。”
*
下午虞晚跟霞姐出门后,许姐拿出锁在柜子里的布包,里面是关思凝给的安神助眠药还有防脱发药材和产妇生产时需要的换洗棉纱布单。
这次给的东西都是沈太太用的上,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必需品。
许姐把药材包放进锅里熬,熬出来的汤汁留着给沈太太回来洗头发用。
烧开后的砂锅一直“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药香味弥漫在整个厨房。
关老太太年轻时受了不少罪,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下过一夜雷雨,今早起来人又不大好了。
忙完茶餐厅午市的关思凝回到家,习惯性地先进厨房看熬的药,才走到厨房门口,听到小姑子跟小女儿正在嘀咕说话。
“姑姑,你就帮帮我吧,我下个月有急用。”
禾美琪扯着姑姑禾凤的胳膊,晃来晃去地撒娇,“小孩子的东西又不着急,再说做好了别人也不一定要,你先帮我做两条裙子,等我得了奖,我一定请姑姑吃大餐。”
禾凤被央求地心软,“真是怕了你了,只做两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