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场,原来是意外。
身体过敏全身起红疹,从内到外发得又急又快,消退下去却慢得出奇。
“痒死了。”
虞晚照镜子看脸上红疹,挠不得抠不得,心烦丢了小圆镜。
就这样躺在病床上输了四天液,到了第五天,12月29号,一直没听到外面风声,想着给利别道公寓的许姐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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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许姐让阿斌把虞小姐和沈先生的衣物全部打包带走。
大件的贵重钢琴不好挪放,只能继续留在公寓。
客厅电话铃响,许姐恰好不在,她守在公寓好些天,一直等不到虞小姐电话,头天晚上回了家。
这会儿去了禾源茶餐厅找阿精打探消息。
禾源茶餐厅没有改名换招牌,只是换了新东家,老员工照旧在店里做工。
禾家的事,除了老员工跟许姐知情,外人根本不知道茶餐厅出了什么状况。
接手禾源茶餐厅的新东家,是警局退休警务处副处长的太太,现在管店的是她的儿子,简霖生。
许姐跟阿精在店后巷子说话,“电影公司的人来过吗?”
“怎么没来?来了三四回,不过后来不知道新东家跟那些人说了什么,那群人走后再没来过。”
没到茶餐厅纠缠,但一直有人盯梢利别道公寓。
看来那些人不甘心,事情也有得磨。
利别道公寓的电话没人接,虞晚一直紧绷的心,又紧了些,挂断电话,回病房的路上,瞥见反光金属上的身影。
大面积红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
她有预感,自己在香江的日子拖不长。
不得已离开前,有的疑惑也应该一并解一解。
中午吃过午饭,为了让红疹消得慢一些,虞晚提前办理了出院手续,她没直接回半岛酒店,而是打记程车去了丰汇银行。
“虞小姐你好,请跟我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