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礼眸光骤亮,扬眉凛声问:“你在跟我表白?”
“谁?”
“你。”他神色笃定。
“没有啊。”虞晚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讲卫生的沈明礼是虞晚最喜欢的男人,你刚刚亲口说的,所以你是在对我表白。”
沈明礼语速很快,一字一句都很有力度,“虞晚同志,新时代女性要勇敢跨越旧思想,摒弃封建糟粕,做到坦诚相待才是新时代女同胞的标杆。”
“沈明白,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虞晚不屑做什么标杆,自己亲手掰断,拿起台上梳子捅他小肚子,“来,挨我三剑,看捅。”
“虞虞,好好说话,别乱来。”
他的警告尾音才落,一梳子直接戳到腰侧痒痒肉。
沈明礼笑得肚皮痛,灵活地左躲右闪,每次还要正中木梳子头,结结实实挨着虞女侠的“三剑”。
笑过闹过,他还不认输,要听虞晚承认,“虞同志,喜欢就是喜欢,我不会笑话你。”
“沈做梦,来,再吃我一招点穴手。”
虞晚丢了梳子,对着沈明礼胸膛上的两个点猛戳。
“让你不穿背心,打光膀子。”
“让你乱说,光做白日做梦。”
腰上痒意变胸膛痛意,沈明礼心头的爽意,却是层浪拍前浪,越浪越要逗虞晚。
“虞同志,你是不是没听说过打是亲骂是爱?”
……
清晨的雪在嬉笑声中下小,鹅毛大雪成了雪粒子。
吃过早饭,虞晚跟沈明礼在家陪长辈和儿子,过了中午给邮局二分局打了一通电话,告知刘萍明天上午会去看望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