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就是根藏在棉衣里的绣花针,你跟她走得近,只有你吃亏上当的份,你才跟她见几回?就说她人好勤快,那外人是不是也是你这样想?”
“既然都认为她好,那要是出了什么事,只有你和她的情况下,人家只会往你头上扣屎盆子。”
“到时候你全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妈,你也太一惊一乍了,我跟她送一趟饺子,能出什么事?”
等出事就晚了,赵美华看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懒得再说,“要不信邪你就去处,到时候别哭着说后悔。”
婆婆一昧劝,钟月芽觉得是婆婆不想让她跟人家走太近,乔家比刘家条件好,猜测婆婆是有些眼红人家说酸话。
可婆婆不劝了,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得太片面,里面或许真有别的原因也说不准。
还是等警察同志出了调查结果再说。
这边一时半刻等不来调查结果,第一协和医院那边同样没有。
乔珍珍送了饺子过去,没回胡同,一直陪在病床边,过了中午,又过下午,直到傍晚,也没见到病床上的刘老太有清醒迹象。
似乎大家都有了然于胸的答案。
也在等一个风雪吹落支竿,关严实窗户的必定结果。
“你们先回去,这里有我守着。”
看到天快黑了,刘萍让侄儿和大姐两口子先回去,又对小女儿说,“珍珍,你也早点回去睡,明早再来医院。”
*
冬天的风冷得能钻人骨头缝里去,傍晚风雪里走一趟,清晨还要走一趟。
一夜无事发生,到了第二天早上,虞晚喝完杯里豆浆,下饭桌后,先跟长辈打过招呼,才回楼上休息。
还没休息多久,正要换衣服做拉伸,屋门被敲响。
“嫂子,有你的电话。”
屋外是沈明铃,她接到小槐花胡同那边的电话。
“知道了,我马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