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可是,按约定,我们互不干扰,你也最好别越界。”
“砰——”
他转身离开,房门被重重关上。
乔珍美一人留在招待所,与她隔床相对的只有魏云凡的行李。
它们被整整齐齐堆放在床尾椅子上。
她坐在床沿,同样也是规规矩矩。
*
京市军区医院。
魏云凡空腹做完四项检查,被告知有多余病房可以入住。
“魏同志,你定的病房今天空了出来,一会到住院部跟值班护士报名字,她会带你去病房。”
等检查结果期间,不用继续住招待所,也省了两边来回跑的麻烦。
中午,魏云凡回城北招待所拿行李,乔珍美插不上手,又不想眼睁睁地看他离开。
于是几次三番主动上前帮忙。
“云凡,你让我跟你一块儿去医院吧?你一个人住院,我实在不放心,就算你不把我当妻子,可作为同一屋檐下的朋友,我也不能对你不闻不问。”
魏云凡捆被褥的动作没停,留了个冷硬背影对着她。
乔珍美立在旁边窥探魏云凡脸色,得不到他的同意,一片衣角都不敢碰。
去年秋天,她好心帮魏云凡洗过一次外套,当时他发了好大的火,丢掉那件被她洗过的外套,还搬到楼上房间去住。
见识过他发脾气,乔珍美根本不敢碰他的衣物。
“云凡,你不要这么冷淡好不好?等回去爸妈问起我,我怎么好跟他们交代?”
魏云凡几下系好行李结扣,转身双手环胸睨视她,“我自己的事,我会看着办,你别再旁边啰哩啰嗦讨人嫌。”
“云凡…”
“别这么叫我。”
魏云凡一脸厌弃地看着乔珍美,眼神里的冷漠,根本不加遮掩。
“你要闲得没事做,多跟你那些蛇窝姐妹叙叙旧,我的事你最好别插手。”
“至于父母那边,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呢,根本不在意。”
乔珍美被说得脸色惨白,想要触碰他的手又收回,她想要为自己解释,说出一句:云凡,你误会我了。
可她的话,根本没人愿意听。
夫妻俩形同陌路。
一个想靠近,一个却只想远离,魏云凡去了军区医院,独留乔珍美一人住在城北招待所。
好在明天是她跟虞晚约好的见面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