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话音才落,一巴掌狠狠扇到张国斌脸上。
也等同抽沈明娟自己一耳光,她气得红眼,声嘶力竭地狂吼,“谁让你借关系走动?谁让你借我家关系去活络工作?”
“是谁!”
“是谁!”
“谁允许你这么做?是谁!”
“砰砰砰——”
报纸、果盘、搪瓷缸全被挥落在地。
沈明娟越发癫狂,仰着头满屋子打转问是谁,是谁,却独独不问屋里的罪魁祸首。
张国斌冷眼看她砸烂一屋子家具,胸腔除了麻木只剩麻木。
震碎声响,屋里能被砸的家具物件全砸烂,一地狼藉中滚出几颗柿饼,是从打死结没拆开的红袋子里挤压出来。
柿饼裹着一层白霜,挤破皮肉的口子露出里面的柿肉。
冷空气中仿佛也能嗅到那股淡淡香甜。
“她为什么要送柿饼?”
沈明娟丢下手里腿凳,质问张国斌,“妞妞烫伤了虫虫,她为什么还要送柿饼给妞妞?”
张国斌懒得回答,因为说了也是白费口舌,她根本听不进去,面对张国斌的漠视,沈明娟被激得更加崩溃,“我问你为什么?”
她一脚踩到柿饼上,一脚不够,又重重跺了好几脚,一边踩烂柿饼,一边疯魔似地念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是想要看我笑话,还是在向我炫耀?”
她面目狰狞地自言自语,“她炫耀什么?一个米虫似的女人居然敢向我沈明娟炫耀,真以为生了儿子,就当自己是沈家人?”
“敢在我面前炫耀,我咒她儿子彻底坏了命根子。”
听着越骂越过分的恶毒话,张国斌一把扯住她胳膊,“沈明娟,别再发疯了,虫虫要真被妞妞烫坏,我看你一辈子都要当牛做马去赎罪。”
“赎罪?赎什么罪?烫坏命根子是他活该,是他倒霉,投生到谁肚子里不好,非要投生到那个女人肚子里,活该生下来就被热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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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别什么话都乱说。”
张国斌怕她再说疯话,反手捂住沈明娟的嘴,快速抽了腰带捆住她双手。
“要让人听见你这些疯言疯语,我们全家都要跟着你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