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到还没飞起来,就迫不及待向我炫耀。”

沈明铃第一次看到这种眼神,周身汗毛猛然倒竖。

“能当沈家的女儿,的确是一种求而不得的仰望,但愿你能把这份最后的礼物牢牢抓紧,别走了你大姐的老路。”

虞晚的话隐含威胁,不管沈明铃飞得多高多远,只要她是沈明礼的妻子,她就有不费吹灰之力地毁掉任何人的能力。

沈明铃凉过脊背后,突然意识到,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虞晚,才是最真实的她。

“你一直在伪装,装着骗过所有人。”

虞晚没再搭理沈明铃,笑着喊花盆后的小肉墩,“虫虫,妈妈来抓你啰。”

“你到底要做什么?”

甩掉身后人的质问,虞晚选择当一个温柔的妈妈,“虫虫,你在哪里呀?妈妈怎么找不到你啊。”

虫虫扶着花盆咯咯笑,探出小脑袋给妈妈瞧。

“啊啊,妈妈。”

奶声奶气的一句妈妈,喊得虞晚心都快融化,儿子越来越像沈明礼,眉眼轮廓简直是一比一刻画。

在最好的年纪结婚生子,或许是有过可惜,但也没什么好可惜。

“妈妈。”

虫虫走不稳,一手扶着花盆,一手朝妈妈伸去。

虞晚走过去蹲下身抱住他,一脸温柔道:“哎呀,原来你在这里啊,让妈妈抓住你,一会儿你要吃三勺青菜哦。”

“噗噗。”虫虫的笑容,在听到青菜时,一下变成嘟嘴皱眉头。

“那吃五勺。”

“噗噗。”虫虫摇头晃脑地拒绝,一旁的勤务兵和张姐都在偷笑。

“吃八勺,乖宝宝不可以再讲价了啊。”

……

一声声讨价还价中,六月底,送走了去“南边”的沈明铃。

七月初参加了一场亲戚婚礼。

说来也是凑巧,婚礼男方是乔家大姑的儿子张之璋,女方是陆家二房,陆玉儒的继女王婵。

双方是在沈家婚礼上相识,各种因缘际会下,很快做了亲家。

虞晚送了两份礼,一份给男方,是作男方亲戚,一份给女方,是作女方亲戚。

婚礼过后没多久。

家里终于等来沈明礼的电话,“虞虞,八月底我会回来一趟,能陪你和虫虫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