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年道:“这小脸蛋,吃得圆乎乎的,跟个发糕馒头似的。”
老爷子瞧着怎么都好,爱屋及乌得很,“像发糕,也是一块最白最软的发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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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人这般溺爱小家伙,虞晚心里止不住叹气,以后她怕是要长时间唱黑脸了。
虫虫吃得嘴巴油滋滋,看着妈妈笑,“妈妈吃。”
虞晚嫌弃小家伙吃过的饺子,用筷子点了下盘子,虫虫知道该说什么,乖乖讲礼数,“太爷爷、爷爷吃饺子,奶奶、爸爸吃饺子。”
一顿团圆饭,吃得人心里舒坦。
饭后,大伯娘郭贞拿玩具哄着虫虫去了她那边住,没留在老爷子这边。
入夜后。
小夫妻俩有了单独相处机会,分别一年多,话有许多没讲。
但最紧要的不是讲什么话,处在一个房间,挨在一处,躺在同一张床上,只需要用最纯粹简单,且刻在骨子里的本能交流。
沈明礼用鼻尖蹭怀里人脸颊,“虞虞。”
“嗯?”温热气息呼在脸上,虞晚感觉有些痒。
“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
虞晚很想翻白眼,一个孩子都带不明白,沈明礼还想再要一个?
她心里不急着再要一个孩子,可现实情况不等人,所以也没拒绝,只挑衅道:“看你能不能行吧,生儿生女看男人播什么种。”
“你要播个窝瓜,我肯定生不出一枝花。”
沈明礼好笑咬她一口,“叫你乱说话,什么窝瓜,什么一枝花?只要是你生的,都是咱们家里的宝贝。”
……
床尾搭着的睡裙和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
汗津津的粘腻,被屋内暖气烤烘蒸发,逐渐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