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高档白酒,怕是有二十来瓶,招待那些亲戚都是便宜他们。
“既然你都这样说,那大姨就不跟你客气了,你是个好孩子,大姨心里都清楚。”
刘菊这个人是爱占便宜,但却知好赖,今天家里办喜事,马家那一窝子同一个爹妈生的都没她外甥女有心。
车内,虫虫歪着脑袋看妈妈,嘴角还粘着饼干屑,“妈妈,你去哪?”
虞晚朝小家伙眨眨眼,半哄半劝道:“你跟爸爸去玩,一会儿咱们还在这见面,饼干不要吃太多,不然午饭你又吃不下。”
车门只有那么宽,虞晚挡在车门口,一旁的刘菊和马小夏母女俩,还是眼尖的瞧见了一个身穿貂皮大衣的雪白团子。
那么大点儿的小人,从头到脚都是富贵打扮,紫貂大衣,紫貂帽,再配一双鹿皮靴,手里还抱着一盒没见过的西式饼干。
虫虫不认识车外面的人,也不跟人家说话。
虞晚将要送人的东西拿完,最后拎出黑色斜挎小方包。
又温声细语叮嘱一句小家伙,“你乖乖听爸爸话。”
后排车门关上,车上只有父子俩大眼瞪小眼。
虫虫舔了舔嘴巴,放下饼干盒子,朝驾驶位的沈明礼张开手,“爸爸,抱。”
沈明礼收回目光,回头看向坐在他后面的小家伙,“爸爸要开车,你就坐后面跟爸爸说话。”
虫虫扭着屁股撒娇,“不嘛不嘛。”
沈明礼笑道:“你乖乖听话,爸爸一会带你去放鞭炮。”
虫虫立马不闹了,“噢,好。”
军用吉普原地倒车开走,消失在拐角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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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跟大姨刘菊还有表妹马小夏拎着烟酒进了德善斋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