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往年这个时候虫虫都会生病感冒,咳嗽一段时间,今年却是一点儿没犯。

虞晚惊讶过后,等到沈明礼生日那天,跟他通电话时,也把这件事讲了出来。

电话另一端,沈明礼听着笑,“兴许就是咱爸在保佑虫虫。”小家伙从几个月就在养脾胃,现在养好了,刚吃小半月滋补品就开始起效。

等满了三岁,还要吃强筋骨体格的药膳。

虞晚听出他的揶揄,没好气道:“咱爸虽然在保佑家里人,你也要加倍照顾好自己,我可真是一点都不想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说了这句,她像是后悔般地感叹,“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已经嫁给你了。”

沈明礼听出她的幽怨,眼中笑意更浓,语气却是格外严肃郑重,“虞虞,我答应过你,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你放心。”

沈明礼肯下保证,虞晚却不肯信,再保证如何会照顾好自己,上了前线,炮弹又不长眼睛。

不可能谁说自己下过保证,炮弹就拐弯不轰人。

心里腹诽一通,虞晚惊觉自己好像有些唠叨,她不想当个碎嘴的老妈子,收了这些拖拖惴惴的絮叨,说起正事,“明礼,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跟虫虫不在你身边,不能帮你庆祝,所以就在电话里祝你二十八岁生日快乐,祝你岁岁平安如意,年年吉祥安康。”

“虞虞,谢谢你,能娶到你,是我沈明礼的福气。”

沈明礼的谢,不单单是为了虞晚的生日祝福,更多是为了她肯花心思在他家人身上,哪怕意外去世的父亲,她都没落下。

那种被人全方面爱着,照顾着的温暖,他能感觉到。

即使虞晚很少说爱他,基本上都不说,可他还是能从点滴琐碎中,感受到渗透进心腔的爱意。

它像汇流的溪水,随着时间的推移,跨过高山,淌过溪谷,直至流向大海,也直至流向他。

“老话说,人死如灯灭,也就你还记得有这份心,替我这个当儿子的尽孝道。”

电话另一端的虞晚,翻了个眼皮,将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双脚放到沙发扶手上翘着,“谢就不用谢了,我要看实际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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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话筒里的闷笑,她更是潇洒,“挂了啊,我还得写作业,也就你沈明礼有旺妻命,偷着乐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