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卉斜瞥她一眼,“你还挺能演,不是你,我找你单独说什话?我告诉你,少费尽心思钻空子,想截我的胡,门儿都没有。”
伍卉从开学就打定主意要跟着虞晚,不仅是在校内当生活跟班,以后毕业还要留人家手里做事。
靠山大树不好找,找到一棵,她就要长久住在树下。
没道理,被个后来的李竹箩给挤占出去。
伍卉懒得跟李竹箩这种阴险小人扯来扯去,直接果断道:“我告诉你李竹箩,不管你有什么心思,要让我抓到一丁点儿苗头,我非要你好看。
我才是最先到人家跟前的那个,想要挤我的位,我非揭你一层皮。”
“那我们走着瞧。”
李竹箩根本不怕伍卉的威胁,一个狗腿子女同志,能有什么本事威胁她?不就是耍耍嘴皮子,说几句狠话,就以为能吓唬人?
她丈夫去世,婆家娘家啃她骨头吃她肉的时候,她是一点没怵过。
两人立场不同,一个瞧不上对方,一个敌视对方,私下谈话除了激化矛盾,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倒是闹了不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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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内发生的小风波,虞晚没功夫管,不过她坚信优胜劣汰原则。
五月中旬,穗城赵家办了一场寿宴。
虞晚被邀去吃席,意外从其他宾客嘴里听到一个消息,穗城中药二厂内部出了问题,年前送去北方哈市的一批针剂药物,运输途中出了事故。
针剂药物损坏,另外送一批过去,路上耽搁时间,延误了医院用药,还造成了药厂内部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