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宁心赢仍有几分气,也觉得十分惋惜。
要不是不能暴露身份,她都想把心法拿出来,在江殊旨面前炫一波。
许是宁心赢一直没作声。
江殊旨主动打破安静:“平常用神识充当眼睛,可有觉得累?”
宁心赢有些不明白江殊旨在搞什么。
“还好。”
“你说有事,是什么事?”
砰的一声。
茶杯落桌,一滴水溅出来,也不知道江殊旨又生什么闷气。
宁心赢有些迟疑,试探道:“此去秘境,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江殊旨态度冷淡:“秘境多生争端,哪有不麻烦的事。”
宁心赢不知道说什么。
她总不能说,你这次最大的争端是自己给的吧。
于是。
宁心赢:“……哦。”
江殊旨紧了紧手,再看宁心赢淡然不解的神情,心里更堵得慌。
人人都说他冰灵根,冷心冷情,是个木头人。
可江殊旨却觉得,她才是最冷心的那个。
仔细想想,又只能作罢,他能指望阿宁的脑子里除了修炼,还有别的什么吗?
显然是不能。
他只能说得直接些:“此去秘境,遇见了一个与阿宁十分相似的女修,给我造成了一点小伤。”
“伤哪了?”
“给我看看。”
宁心赢说着,就伸手。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伤到他了,快看看,若伤得重,还能让自己高兴高兴。
江殊旨不知宁心赢所想,脸色瞬间好转,将手递给她。
因为常年练剑,宁心赢的指腹有薄茧。
当她摸上江殊旨细腻的雪肌时,一硬一嫩,更是形成强烈的对比。
“抖什么。”宁心赢下意识抓紧,明明是他要自己看的,也不知乱动什么。
此处只剩他们两人。
江殊旨耳尖都快忍不住发热,余光瞥了一眼宁心赢,见她忽然露出明了的神情,心更是一烫。
宁心赢:“是不是还伤着其他地方?我帮你看看,要上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