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赢在暗中,看着李光晗似是要辩解,城主施加压力,使得他疼痛难忍。
在场除宁心赢之外,只有城主修为最高。
哪怕下面有人看出问题,碍于城主的权势,无人敢做出头鸟。
最后。
他代替宁心赢认下惩罚:“城主既然明白,在下只好承认。”
底下女子们惊讶震惊,似乎没想到菩萨心肠的李医修,为何要这般说。
宁心赢倒是清楚。
在外人看来,李光晗是她道侣的弟子,与她弟子无异,亲弟子都认了,她还能清白吗?
“是我路过,偶然听见凝凝姑娘接待恩客,又碰巧听见……听见那等肮脏事。
城主也说了。
她只是一个妓子,却顶着与我师母相似的名字,她何德何能呢?
所以,我用毒杀了她。
也只有医修能做到,人不在场,却可同时取走多条人命这点,是我用毒,定时定量,算好他们的死亡时间。”
李光晗抿唇浅笑,大方顶罪:“城主要杀要剐,便冲着我来吧。”
说罢。
他又是转身,对着台下发愣的众人作揖,无声道歉,似是在说,他不对,是他愧对大家的期望。
那一抹眼纱细珠粉,在阳光下晃得生辉。
他噙着无奈的笑,低头时,耳垂青莲摇晃,亦是美不胜收。
如此残缺令人怜惜的美人,激起不少女子的激愤。
却不是对李光晗。
而是对城主。
“就算仙郎君杀了凝凝又如何,她是凡人妓女,一个凡人,还是妓女,竟敢同仙郎君的师母同音!”
“下人百姓不可与帝后的名讳撞音,否则就是死罪,凡人帝后都如此,咱们修仙者,难道被一个妓女撞名了,还不能杀她?真是可笑!”
下面一片叫骂。
看似是在纷纷为李光晗辩罪,实则是一人一句,给宁心赢定了罪名。
没有人会认为,是李光晗做的。
他那么好。
必定是为师母开脱顶罪。
宁心赢早知这人的观音佛心形象深入人心,真到亲眼看见时,仍然觉得可怕。
这比直接用法术控制还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