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他的一角衣袍,与他怀中人的衣裙飞扬重叠,血色被冷霜覆盖。
这一幕背影,深深刺进岳书岚的心底。
江殊旨根本不在乎阿宁。
这个认知,植入岳书岚的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很奇怪,明明江殊旨来接阿宁了,为何自己会觉得他不在乎阿宁?
“师父,弟子好疼啊,还有大师兄,也受伤了怎么办?”宋淼淼又急又慌地去拉江殊旨的手。
一瓶丹药从他手里抛出去。
宋淼淼接住。
江殊旨对受伤的百里懿给出惩罚:“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伤好后,去思过崖,自行面壁三年。”
“是,师父。”
“不要啊师父,是小七非要师兄带我来的,不关师兄的事。”
“加罚,六年。”
“是,弟子领罚。”
江殊旨与百里懿一人一句,宋淼淼捂着嘴,泪眼汪汪再不敢多求情。
岳书岚跟在后面。
她看着这一切,总算知道哪里不对劲,心下发笑。
她懂了。
江殊旨是为小弟子而来的,小弟子受伤,他知道给药,道侣受伤,他只用冰封住伤口。
以江殊旨冷情的性子,这一举动,足以证明他对宋淼淼的不简单。
忽然。
岳书岚又想起,外来者非叫嚣着要自己负责。
那时,自己找上去的路。
也就只有那段时间,她不在场,恐怕与外来者有过亲密来往的人,是宋淼淼才对。
感情自己成了背锅侠。
岳书岚又想起宋淼淼刚拜师的那日,好友对宋淼淼的态度,也不如前面弟子初见的那样。
难怪了。
难怪好友突然要与江殊旨分开。
江殊旨肯定早在私下里,提前与宋淼淼有过不正常的来往!
岳书岚感到恶心。
就算打不过江殊旨,期间,江殊旨要赶她走,她也一路守着宁心赢,生怕这两人趁着宁心赢昏迷时,做什么。
七天。
这七天内,医心宗主生怕江殊旨和岳书岚打起来。
好在宁心赢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