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赢观察着眼前的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想了想,又觉得过于奇怪。
“师母!”
蚺阴沉的打断了她的话,并用身体将她盘踞,犹如野狗撒尿一般在圈底盘。
宁心赢眉心沉下。
“师母,其实你也不是故意的,对不对?都怪江殊旨总是逼迫你,不让你做这个,不让你做哪个,交朋友都要限制你。”
“师母也不想伤害我的,是他逼着你,这才让你不得不同意他杀了弟子。
所以,你只能‘利用’江殊旨杀了我。”
蚺阴阴地说着。
它的身体越来越小,已经将宁心赢勒住,宁心赢也不知道它在说什么话。
听不懂。
不理解。
但有件事,她可以确认。
“你不是问心幻境的产物。”因为她不会对杀人产生愧疚不安,她想象不出这么奇怪的逻辑对话。
蚺彻底勒住了宁心赢,信子在她发梢上伸缩吐出,暗红的三角分叉舌头微卷。
“我当然不是幻境,在沙城里,没有幻境。”蚺的鳞片在微张,它在宁心赢身上爬行:“师母帮我报仇好不好?”
“您平常最疼爱我们了,而江殊旨杀了您疼爱的弟子,你身为我的师母,应该去杀了他的。”
“师母,帮我杀了他好不好。”
它反复说着,看似在请求,实际是在强硬要求,大有宁心赢不同意,就是她不疼爱他的意思。
这很宋羽生。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