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很想摇醒宁心赢,你是不是还没睡醒,你要问什么,我咋知道?
是刚才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他丢了一部分记忆啊。
但他不敢问,更不敢暴露心底想法,还好他现在只是一只蝉,蝉是没有表情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很想知道它,想弄清一切来龙去脉,这对你很重要……痛痛痛,义母!”
“再叫一句义母,拿你喂剑意。”
“……姐,宁姐,你是我唯一的姐,这样行了吗?
咱们又没血缘关系了,宁姐年轻有为,又貌美如花,人家只能喊姐了。”
死过一回。
重现变回蝉,也改变不了宁子骥爱撒娇的臭毛病,说话一不小心就变得软糯。
宁心赢想了想,发现也不是不能接受。
总比某某夫人好听。
“那就走吧。”她抓住手中的蝉,跳进棺材内。
蝉再一次发出尖锐的鸣声。
要死了!
她手劲也忒大了!师兄师弟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