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长老不喜欢听到那两个字。

她是南姜，不是什么师母，她们这样的女子，怎能为人妻？为人母？

简直是在羞辱她！

欢喜长老封住了宋淼淼的嘴。

“无法更改？”宁心赢忽然感到不妙。

欢喜长老点点头：“无法更改，最多只能减少关系，但这种东西，再减少，也会有一丝丝存在。

但凡发生，必留痕迹。”

说到这里。

他看了眼宁心赢的头顶，温和的声音染上一丝冷意：“道侣世契要解除，不用彻底斩断，世上没有谁能彻底斩断关系，哪怕世界毁灭。”

宁心赢回过神，淡淡道：“这个时候，长老倒是清醒了。”

不把她当南姜了。

欢喜长老好像没听见宁心赢的话，勾勾手，宋淼淼身上的美人扇飞到他手中。

没人在意宋淼淼的挣扎。

她太弱小了。

只有宁子骥在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姜姜你看，只要将它们合二为一，对面哪怕只对你产生一丝感情。

无论是喜欢，还是厌恶，又或者是嫉妒。

等观察好一个月。

你就能复制出另一个他，然后替换他。”

他献宝一样，送到宁心赢面前，不，准确地说，是送到曾经的南姜面前。

宁心赢没接，只淡淡扫了一眼，问：“不用与之合欢？”

“我怎么会让你跟别人做那种事。”

欢喜长老皱眉：“而且，我也心中有你，也答应过你，不会再用双修之法精进修为。”

“我跟南月，从没有做过那种事，是她故意制造误会。

这件事，当年你要是没着急赶往战场，就能听见我后半句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