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眼神,谷大娘看到床上躺着的云忆音,更是惊诧,一脸的惊疑不定。忙走过去,掀开那盖在云忆音身上的被子,更是吸了一口冷气,满脸心痛地哽咽道:“天杀的啊,这是谁下的狠手!”
“夫人,你且过来,我留些止血杀毒的药粉给你。你把他身上的伤口用清水擦下,上点药,换身新衣吧,莫要再让这伤口感染了。”大夫道。
长孙裔给谷城使了个眼色,出了屋门,从腰下取下自己从未离身的香囊,交给谷城,幽幽地道:“你拿着这个香囊,去找迎客来的掌柜地,就说昔日旧人有过命之事求过府一续。”
谷城愣了愣,这个香囊这许多年来公子可是从未离身。就是那次生死边缘亦是握在手里一刻也不放松。如今这是~
长孙裔顿了顿,又道:“若那掌柜地肯来,你便把云忆音伤重急需医治之事告知与他,他自会安排。若是不肯来~”
长孙裔面上闪过一阵狠戾,狠道:“便着了暗卫抄了迎客来,让他变也要变出司马家的人来。”
谷城愣了愣,从未见过公子如此模样,但想到云忆音的伤,立马应声道:“是,属下现在就去。”
长孙裔卧室内,内间的长帘重重拉下,谷大娘一人被安排在了内室,要尽快地把云忆音的衣衫换下,伤口处理好。谷大娘本以为长孙裔信任自己细心,又是看着他二人长大,才不让丫鬟经手,让自己亲自上阵。却在脱开了云忆音的里衣,看到了胸前那层层裹着的纱棉时,心里惊了惊,顿时明白长孙裔的用意。眼神深了深,看着一脸苍白的云忆音,心下更是不舍,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了些。
长孙裔和大夫坐在外间,看着青竹端了一盆盆清水进去,又端了一盆盆血水出来,大夫是一阵叹气摇头。长孙裔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阴沉。
半个时辰之久,谷大娘从内间出来,手里拿着云忆音那些破了的碎衣,看了长孙裔一眼,回道:“衣服换好了,药也涂上了,公子可要进去看看?”
长孙裔起身大步踏进了内室。大夫看了更是连连叹气。
云忆音昏昏沉沉中,见自己似回到了现代的家里,睡在自己的卧室里,起身开门出去,却见爸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着了自己,还笑着跟自己打招呼。云忆音有片刻的愣怔,连忙跑到爸妈身边,想同他们亲近亲近,谁知这时妈妈却突然一脸惊恐地看着她,指着她道:“你是谁?你不是音儿,你不是音儿,你还我的音儿。”爸爸也跟着跳起来,拉扯起云忆音,云忆音突地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随即一阵头痛袭来,云忆音难忍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垂了下去。依稀中却又似有一阵淡淡的熟悉的药香味传入鼻端,耳边更是不时地传来一声声轻轻地男声,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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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忆音,云忆音”长孙裔看着烦躁不安,一脸痛苦,胡话不断地云忆音,想要叫醒他,却效果甚微。
"公子,还是让老身来吧。"一中年男人上前,挽了挽衣袖。
长孙裔看向他身后,见是已经赶来的迎客来掌柜地,见他点了点头,长孙裔只身让开。
这中年男人把了把脉,手背触摸了下云忆音的额头,又是翻了翻云忆音的眼睛,想了想,从身上的药箱里拿出了一颗药丸,强硬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只见云忆音又挣扎了两下,安静地睡了过去。
中年男人对众人嘘了声,示意众人出去。长孙裔向谷大娘使了个眼色,谷大娘心领神会,在众人走后从里面关上了门,守在了云忆音的身边。
出的屋来,长孙裔将众人带到大堂,这才行礼道:“多谢掌柜相救之恩。”